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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情怀,浪漫到让人目瞪口呆

2014-09-12 原创歌词

1999年,“但愿人长久——中国唐宋名篇音乐朗诵会”诞生。彼时的濮存昕、肖雄尚年轻,孙道临、乔榛也还在他们的好年华。当年的孙道临每次念到“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时候都会以手掩面,潸然泪下。如今接替他念《琵琶行》的濮存昕则说:“现在的我还哭不出来。”

  十五年前,这台朗诵会还卖站票,肖雄记得有很多家长举著录音机站在过道,录下整台朗诵给孩子听。

  如今这台朗诵会已经演了100多场。2014年9月,这场有23首(篇)唐宋诗词及30首童声朗诵篇目的演出在全国六省市巡回八场,最后一场将于9月21日在上海大剧院上演。

  曾经登台的孙道临、英若诚、李默然已经离开人世,这群艺术家中年纪最小的肖雄却“终于逮到吟了十五年的《陋室铭》里的潇洒”。对于这段过去,濮存昕说:“十五年,我们在台上不搔首弄姿,不哗众取宠。朗诵是交谈,技术在下,愿望在上。我们希望和大家一起达到心中对这些古诗词的期许。”

  濮存昕

  一辈子的修行就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当年,由孙道临、肖雄、濮存昕、丁建华、乔榛、童自荣等艺术家组成的小团体萌生了诗朗诵的念头。于是,他们找到一群中国最优秀的作曲家,为这些诗篇们一一谱曲。“我们这群人就好这个,就是喜欢念诗。人啊,一辈子的修行就是‘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这是什么,就是站得高看得远。”

  用濮存昕的话来说,“古诗文是中国人基因里的东西,无法抹去。”他说自己只上到小学六年级,之后再也没有上过学,“被评到国家特级演员是他们开后门”。他的父亲,是最后一代上过私塾的人。“我小时候念古诗词,只知道念却不理解。但是传统文化是根,在人有阅历之后才会显示出来。它不是为了让人在二三十岁的时候争制高点的,是要在一个人三四十岁之后才会明白。古诗文把为人处世的道理都讲尽了,什么是品、什么是德。一个人到了最高境界,它才会支撑你。”

  当年孙道临去世,濮存昕接手他的《琵琶行》,“一开始只是模仿”。到后来,濮存昕发现这首诗是用古诗的律讲了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故事。“这故事里有情节,有人物内心,有细节。我要做的,就是把故事说出来。”

  问濮存昕喜欢谁的诗文,他想了想,说随着阅历的不同,喜好和理解也会不同。“我这把年纪再读辛弃疾的‘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感受肯定和早年不一样。退休不可怜,是值得庆幸的事。”

  半个多小时的采访,濮存昕说到兴起就会吟诗。“‘端州石工巧如神, 踏天磨刀割紫云’,这是李贺的诗,现在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象力,中秋看五分钟月亮就不行了。古人的情怀,浪漫到让人目瞪口呆。想到古人名句,瞪着眼,心里就舒畅了。”

  最后问他,对《雷雨》遭遇笑场怎么看,会不会担心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懂得欣赏话剧、朗诵这样的舞台艺术。濮存昕马上否定:“《雷雨》我也没演好,不埋怨观众。演的时候不少孩子笑了,孩子不会装假,笑也是有原因的。我一直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谁看不起我,我怎么会看不起现在的年轻人。时代和时代中的人就像两个齿轮,必定是契合的。”

  肖雄

  年龄对诠释作品有优势

  十五年前,刚进“唐宋组”的肖雄是组里最年轻的艺术家。如今一晃十五年,她朗诵的诗篇却一直是这两个:《陋室铭》,以及与濮存昕合作的《钗头凤》。

  她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能够抓住感觉的。肖雄说:“《钗头凤》的故事我们都很熟悉,所以当年的我可以理解。但是《陋室铭》一开始我一直逮不着感觉,音乐和诗合不上。我能感觉到作曲家对作品的理解很透彻,但是在台上,我怎么都念不出诗里的潇洒。念得慢了,我就慌;快了,又和音乐不衬。直到2008年有一次走台,那天突然哪里都对了。下台小濮鼓励我说,就是这种感觉,无的感觉。”

  肖雄是上海人,从上海青年宫朗诵班出来,所以一直热爱朗诵。对她来说,同一个作品念十五年,肯定会不一样。“朗诵是需要修行的,需要在这个社会里很难得的看淡。孙道临老师当年特别压得住台,就是因为他内心的定力。”

  肖雄佩服的,是此次担任朗诵会指挥的女指挥家——86岁的郑小锳。“她是一个特别简单的人。以前北京有电视台的养生节目找她,她推辞了,说自己很无趣,什么都特凑合。这不是开玩笑,她冰箱里放了一个礼拜的东西拿出来就吃,热都不热,也不懂要喝热水。这些她是真的不知道,内心特别干净。但是一拿起指挥棒,她整个就投入进去了。小锳老师有一双慈目,她那是慈目见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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