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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诗人孙忠利:花枝带露总清新

2015-06-01 geci666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南通兴起散文诗创作高潮,一大批诗人热情高涨,潜心创作了大量散文诗作品。其中许多优秀诗章在国内散文诗界响亮发声。及至新世纪以来,这个群体大都暂停了对散文诗的创作实践与深入探索,南通散文诗界的荣耀亦定格在往昔的记忆里。

然而,这些年来依然有执著者默默耕耘于散文诗园地,创作出不少质量上乘、意境隽永的作品,纷纷见诸于《人民日报》《新民晚报》《散文诗》《散文诗世界》等全国性报刊,以及国内知名文学网和民刊。以南通为例,幸有纸媒副刊编辑的卓识与慧眼,本地作者的散文诗作品时见报端,令人钦敬。这些散文诗作者深怀对文学的热爱,成为南通散文诗园地里孤独的守望者。其中之一者,即有青年诗人孙忠利。

忠利的作品,具有平淡中见隽永的文学性。其题材大多日常生活所见,通过借景与联想表达喜悦与忧思,结构小巧、精致。他的文字是有温度的,读他的作品能触摸到他观察一景一物时情感的悸动,这里包孕着他对文学的虔诚。如在《喜雪》中,他这样写道:

雪一下,年就近了。……鞭炮声吵醒了院墙里的一株腊梅。/散开来的梅朵,不知伤了没有,反正,一股股幽香里有血的新鲜和味道。/于是,谁为谁献身无关紧要,谁被谁打动无法查清。

诗人在雪天里所见孩子燃放鞭炮的景象,红色鞭炮、黄色腊梅,把雪地和梅枝上红色纸屑比作花,暗喻梅朵的高洁。而结尾的问答,留给人们联想。其实在作者的心里已有答案。

再如诗人在《雾镇》中,以水墨的渲染,让千年古镇的诗意灵动起来。作者在古镇完全被眼前空蒙的景色所俘虏,或者说是诗人被自己营造的氤氖景情所打动,于是便有了雾中恬淡与飘逸的陶然,由此找到隐居在他内心里的原乡。诗中写道:镇上本没有雾。/那是被千年的宣纸染的。/悄然间,谁的相思,已是一滴细墨,淡中有味。/想看见什么,想亲近什么,想抒写什么,让一把桨来调和。/岸上,河中,到底谁染了谁,说不清了。

诗人借助物景描写情感,虽有迂回但依然能感受到真挚与温存。忠利的文字是纤细的,也是知性柔和的,仿佛手指轻轻地抚过情感的绸缎,生怕一不小心触碰与划破那份纯美的感觉似的,柔情而美好。犹如他在《回望》描写的那样:

早先,藤架上那么多朵的梦,今日怎么都浓缩,浓缩后被泪线穿下,醉地。/有一朵相望,湿了软软的眼眶,就再也找不见了,没有踪影。

诚然,对于情感的表达我更喜欢诗人的另一种风格。在婉约之外,有他的豪情与深刻,类似这样的诗句充满张力:

血管里总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细节,反复地用来连接起爆。《断桥》

我相信,最明柔的眼眸,一定来自皮肤与骨髓。《目光》

散文诗形式上具有散文化的倾向,但其语言情绪与精神结构必然是诗性的。这种文学样式决定了选材宜小中见大,从中体悟立意的隽永与形式的唯美,给人以意犹未尽,充满遐思。相信孙忠利已经领悟到散文诗写作的奥秘,触摸到那把神秘的金钥匙了。

散文诗是朵精致的花蕾,它生长在生活的枝头,以敏锐的感应与独特的芬芳,呈现给世界纯粹的精神之魅、艺术之美。无论忧伤的内心独白,欣喜的内敛表达;还是远逝的阡陌乡愁,喧嚣的都市繁华,在字里行间总能透射出诗人的敏感触角与文学修养。

一首优秀的散文诗应该是带露的花蕾,她穿越黑夜、走过虫鸣。她的产生必定是在孤寂中经历生命潮水的冲撞、在豁然中惊见星光灿烂的启明。

诗人孙忠利对散文诗的坚守,或许拥有了创作的喜悦,我更期待他的未来,因为他还年轻,因为他已听到田野上麦子拔节的声音和大地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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