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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占林-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2014-12-20 1965280064

爱在玉树
 
——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玉树行纪实
 
周占林
 
2010年4月14日晨,青海玉树发生7.1级强震,玉树哭了,全国人民行动起来了,捐款、捐物、献血……爱心源源不断涌进灾区,一批批的志愿者也赶赴灾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
玉树的灾情,同样深深牵动着诗人们的心,连续两届的青海湖国际诗歌节,也让大家与“大美青海”结下了难却情缘,亲赴一线的愿望,也越来越清晰和坚定。
 
出发,到玉树去
 
21日上午,接到正在外地参加活动的中国诗歌学会常务副秘书长祁人的电话,中国诗歌学会和武汉《中国诗歌》杂志准备组织一个诗人志愿团前往玉树,让我通知相关人员做好出发前的准备。由于青海玉树的高海拔,对志愿者的身体条件便有了一定的限制,并且要求志愿者有一定的志愿工作经验。于是,志愿团基本以2008年前往汶川参加志愿者的诗人为主。第一个电话我便打给了《诗歌月刊》主编王明韵,他却因准备手术不能前往,但在电话里一再嘱托,到玉树后,一定到玉树红旗小学去看看,那是他去年捐助过的一个学校。接着联系洪烛,他在山东出差,不能前去,但他也要求我们一定把他的心意带到。《现代青年》社长兼总编的雁西当接到电话后,立即推掉在重庆召开的一个重要会议。尚未从上海世博的采访中休息过来的《光明日报》“文化遗产”周刊主编、诗人谌强接到电话时,马上答应并安排好自己本周要出的专版。诗人刘福君由于重感冒不能前往灾区,但要我一定代他进行捐助。短短半个小时,“温暖玉树·中国诗人抗震救灾志愿团”便确定了前往玉树的成员名单,有祁人任团长,雁西、谌强、周占林为团员,准备23日从北京出发,奔赴灾区一线。
人员确定下来后,接着是做好一切准备。正如我们2008年前往汶川抗震救灾一样,所有的吃、住、行都要自已准备,不给灾区增添麻烦。首先,上网查询到玉树后因高原反应需要准备的药品,并且把各种反应用药的详细说明打印四份。尔后,我和爱人一块到药店购置了大量所需药品。
22日上午,祁人匆匆赶回北京,下飞机后来不及休息,我俩一起到商场购买去玉树后几天中所需要的食品:火腿肠、鸡蛋、面包等等,甚至特意购买了垃圾袋。知道玉树气温较低,并且有可能会下雪,帐篷、睡袋、雨衣等住宿用品也一并购买齐全。在忙碌中,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为玉树而牵挂,为灾区而担心。
 
夜宿玛多
 
23日下午2点多,飞机抵达西宁。青海诗人杨廷成为志愿团提供的车辆已先期到达,并且为志愿团准备了氧气瓶、矿泉水等物品。志愿团的成员们来不及喘口气,便忙碌地把所有物品整理装车,准备出发直奔玉树。
北京,已经是柳绿花红,而西宁的柳树刚刚绽放新绿,淡淡的鹅黄色在远处雪山的陪衬下,告诉人们,春天刚刚到来。
汽车离开西宁,迎面扑来的是一座座高山和一条条峡谷。青海,对于志愿团的诗人们都不陌生,2006年第一届、2008年第二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记忆。青海的一切在诗人们的眼中是如此亲切,而玉树的灾情更让大家揪心,恨不得车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早些到达玉树。
当汽车穿过一个又一个峡谷,天,慢慢地黑了下来,海拔也越来越高,大家的喘气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尤其是谌强,前几天刚刚跑完世博,体力的严重透支,让他在短暂的睡眠中发出急促的喘气,如同一个严重的哮喘病人。
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为了大家的安全,祁人同大家商议后决定,晚上就住在玛多县城。夜晚的玛多县城只有零零星星的灯火,海拔高度4200多米的小城镇让诗人们倍感亲切,因为明天就要到玉树了,在那里要住帐篷、睡睡袋,虽然这里的海拔高度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总会有一张床,有一杯开水。然而,到了玛多才知道,这里惟一的一个宾馆早已客满,连续跑了几家旅社也没有床位。有人建议看能不能找一个澡堂,在那里睡一夜也可以。可是,问了当地人才知道,县城里没有一个澡堂。还是在司机小权的联系下,终于找到一个已经关门的小旅馆。这是一个很简朴的小旅馆,房间的窗户在寒风中发出夜的嘘声,那风比北京最冷的风还刺骨。但是,有一个避风的地方大家就很满意了,而高原的反应,让夜梦也在半醒半睡中演绎。
第二天早晨,热心的旅馆老板为大家准备了热水洗漱,这是大家到达高原后最温情的一个早晨。
早晨的玛多,在太阳的照耀下,像我儿时的乡村,有种感动在心头漫延。简单的早餐,诗人们知道这是抵达灾区前最丰盛的早餐了。于时,仅有的四个剩菜也打包,做为在灾区的特殊供应。
当汽车行至玛多县的西郊有黄河的第一桥——倒邦公路桥时,这座混凝土结构的六孔桥正在维修。20世纪50年代在高寒缺氧的冻土层地带施工建设的大桥也算是一件壮举了,休息了一夜的诗人们纷纷拿起相机,通过车窗把这个小憩一晚的地方储存进自己的记忆深处。
 
坍塌的嘛呢石堆
 
汽车在盆地和山峰之间穿行,窗外的皑皑白雪让人有种透心地凉。这种凉不是来自纯粹的自然,而是让大家牵挂的玉树。
汽车像行驶在大海上的船只,在高原的怀抱中起伏行走。由于疲劳和高原反应,谌强终于坚持不住了,呕吐后的他脸色非常难看。在大家的劝说下,他才服了些药。但却坚持不吸氧,因为他清楚,他要尽快地适应,因为自己到玉树不是做为游客,而是志愿者,有许多工作等着自己去做。终于要穿越巴颜喀拉山口了,这个4824米高海拔的山口没有让诗人们退缩,大家下车临时休息,也顺便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那些从玉树返回西宁的车队也把这里做为临时休息处,纷纷下车留影。
短暂的休息后,汽车继续向玉树行进。到达歇武镇时,大家决定在这里用午餐,尽量保持体力和精神,以便到达灾区后能尽快地投入工作。离灾区愈近,大家的心愈沉重。
重新出发不久,便看到了通天河两岸蓝色的帐篷。于是,诗人们都沉默了,美丽的三江源纪念碑、充满神话的晒经台从车窗外飞驰而过。
终于,坍塌的房屋进入诗人们的视野。路旁的指示牌上注明:嘛呢石堆。“加纳嘛呢石堆”历经300多年历史,有25多亿块嘛呢石,上面除了刻录最典型的藏传佛教六字真言外,还刻有律法、历算、艺术等内容,据称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嘛呢石堆,也是藏传佛教和文化的宝贵遗产。虔诚的藏民在需要神明指引的时候,便带着写有祈祷经文的石头向天上神明朝拜,当众多的僧侣、觉姆、信徒们不断堆放石经,使其规模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扩大,逐渐堆积成藏传佛教的宝贵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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