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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魂 足球如刀

2014-07-05 shengweng

 文学在两个大陆有不同的呈现阿根廷足球无疑是南美足球的杰出代表之一,但阿根廷的世界级大作家博尔赫斯,却很讨厌足球。他甚至说:“足球很流行,因为愚蠢也很流行。”荷兰足球的神级人物克鲁伊夫很少读书,但他却出版过自己的“金句集”,并成为荷兰的畅销书,“在荷兰文化圈的地位,也就比梵高低一点。”比利时虽然出过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剧作家梅特林克,象征主义大师、诗人凡尔哈伦,但比利时文学却缺乏鲜明的特点,一如他们的足球风格。哥斯达黎加直到1899年才由他们的文学奠基人阿尔圭略出版了第一部小说《战壕》,正如近一个世纪后的1990年,他们的足球才首次杀进世界杯。拉丁美洲VS欧洲奇妙反差阿根廷文豪居然“恨足球”“荷兰贝利”出“金句集”分析两个大洲足球与文学的关系,梁文道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反差。对足球的爱深植在南美人心中,基本上这里所有作家都喜欢足球,几乎每个人的创作生涯中,都会至少有一部跟足球有关的作品。但阿根廷出了个异类,世界级大作家博尔赫斯很讨厌足球。博尔赫斯说过很多关于足球的狠话:“足球很流行,因为愚蠢也很流行。”“真是奇怪,人们从没有因为英格兰给这个世界填满了愚蠢的游戏,例如足球这样纯粹的身体运动而责备过他们。足球是英格兰最大的罪行之一。”也就是说,在阿根廷,甚至扩大到南美,最重量级别的作家不喜欢足球。反观欧洲,以荷兰为例,“‘荷兰的贝利’式的神级人物克鲁伊夫,在荷兰文化圈的地位,也就比梵高低一点吧。荷兰人并不只是把他当成足球运动员,而是奉他为有思想的人物。克鲁伊夫甚至出版过自己的‘金句集’,在荷兰成为畅销书。但是你知道吗?克鲁伊夫却不怎么读书。也就是说,在荷兰,最有名的足球运动员是不读书的。”一个足球,两个大陆,竟有如此奇妙的反差,梁文道笑了起来,“哈哈,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作家马原曾说,足球带给人的激动,不亚于文学。另一位作家麦家则表示,“马拉多纳对于我,意义不亚于托尔斯泰。”他认为,足球的美妙往往只有博尔赫斯的诗篇,才能传神表达。而在善于分析的文学评论家兼资深球迷梁文道看来,不同国家不同大陆的足球和文学,在传统、风格、流派上,都各有自己奇妙的特点,而彼此之间,也存在一些有趣的反差。明日凌晨,巴西世界杯1/4决赛继续进行,阿根廷对比利时,荷兰对哥斯达黎加,纵观这两场比赛,不再是欧洲、美洲内战,而是欧美两块大陆争夺地盘的战争。在旁观这两场欧洲与拉丁美洲球队的对决之外,本报独家专访梁文道,用文学的眼光,看看这些足球列强背后,更深层的灵魂秘密。阿根廷vs比利时潘帕斯雄鹰别致的生机阿根廷贡献了足球史上的里程碑,世界级球王马拉多纳,而在阿根廷的文坛,也同样培育出了一位文学大师博尔赫斯,被众多拉美作家奉为宗师,其经典作品《恶棍列传》,使无数读者痴迷,其崇高的文坛地位,在拉美无人能企及。博尔赫斯使得阿根廷文学成为一种结合世界性与民族性,融汇整个西方文明并且勇于创新的生机勃勃的文学,这种文学自有其别致的地方。梁文道说:“博尔赫斯跟其他南美作家,尤其是另一位南美大师、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的恢宏巨制不同,博尔赫斯是一位只写小文章的大作家。诗歌、散文和短篇小说是博尔赫斯三大创作成果。但小文章而成大气候,在于其智慧的光芒、设想的丰富和文笔的简洁——像数学一样简洁的文笔。”生机勃勃的阿根廷足球,和其他南美国家也有不同。其他南美国家多数球员肤色较深,阿根廷队却白人球员较多。“跟南美邻居巴西近年来的足球越来越崇尚实用不同,阿根廷在保持强队实力和位置的前提下,依然推崇华丽的视觉系进攻打法。”欧洲红魔标签≠特色相比起阿根廷,比利时在世界杯的赛场上虽也底蕴深厚,但从来没有显赫的战绩,连他们的国家队英雄希福,与马拉多纳同时代,却无法与马拉多纳相提并论。不过,比利时擅长“一战封神”,足球上,1963年与世界杯冠军巴西队的友谊赛,他们以5:1击败拥有球王贝利的巴西,获封“欧洲红魔”;文学上,比利时剧作家莫里斯·梅特林克曾在1911年摘得诺贝尔文学奖,树起了比利时文学黄金时代的大旗。阔别12年,比利时不仅凭借新人辈出闯进了世界杯决赛圈,且已锁定八强再创历史新高,今晚一战,擅长给人惊喜的比利时不知能否再次“封神”。梁文道深知比利时文学和足球的共同特点:面貌和特色还不够清晰。梁文道说:“比利时这个国家有一半人讲法语,他们国家的作家,尤其是优秀作家,多数被与法国文学混为一谈,其个性特色并不突出。我想,这跟比利时国家足球队目前的状态,也有类似。比利时能进入本届世界杯的八强,被称为‘欧洲红魔’,这跟他们国家近十年的青训成果有关。但是目前他们的风格,进一步明朗化,还需要时间。”荷兰vs哥斯达黎加郁金香国度节制和反叛荷兰有啥作家?大多数中国的读者回答很可能是这样的:嗯……我知道梵高。昨日记者把这个问题抛给著名的“亲王”马伯庸,他可是知乎上的答题能手。他的回答是:这这这,真是冷门啊。在世界的文学版图上,荷兰人的文学声音较为渺小。基本可以形容为“默默无闻”。与文学不同的是,荷兰足球却有个经典形象:攻得漂亮,守得及时,参加了9次世界杯,3届拿了亚军,至今没能捧起大力神杯。梁文道找到了荷兰全攻全守的思想根源。他说,“荷兰是一个清教色彩很重的国家。国民勤勉,对物质欲望较低。如果你注意到荷兰大画家伦勃朗的画作,你会发现,里面的富豪或者贵族都是穿黑色的,这是因为他们要显得低调一些。但是在思想上,荷兰又是全欧洲、乃至全世界范围内,自由主义倾向最强烈的国家。比如,在红灯区、安乐死、同性恋婚姻等这些敏感领域内,荷兰人的理念是走在世界前列的。”荷兰总会出现走极端的天才:一方面高度节制,一方面高度反叛。全功全守的体系中,要求场上的所有队员,都要同时担当进攻和防守任务,需要对全场有通透的阅读,攻防两端,要反叛也要节制。“这样的战术,打起来就非常华丽,非常漂亮。但是一旦失败,也就非常彻底。”八强最黑马后来者居上
哥斯达黎加队算是本届世界杯中最黑的一匹黑马。1899年,哥斯达黎加文学史上的首部小说——曼努埃尔·阿尔圭略·莫拉的《战壕》问世,但在近一个世纪之后的1990年,哥斯达黎加才首进世界杯决赛圈。无论从文学还是足球的角度来说,这都是一个需要更强存在感的国家。哥斯达黎加的民族文学始于1821年独立之后,虽然其后经过了迅速发展,但是说起哥斯达黎加的文学,只能数出奠基人当属曼努埃尔·阿尔圭略·莫拉。事实上,提到哥斯达黎加,饱读图书之士梁文道也笑了,“坦白讲,我是真的不记得哪个哥斯达黎加作家值得聊一下了。”在足坛,哥斯达黎加的存在感也略显不足,迄今为止3次进入世界杯决赛圈,两次小组赛就回家了。当然,在广大中国球迷心目中,他们是有名的。2002年,他们和中国在世界杯小组赛相遇,巧的是,当时率领中国队打进决赛圈的神奇教练米卢,正是在1990年带领哥斯达黎加首次打进世界杯决赛圈的主教练。哥斯达黎加没有军队,但他们的足球运动员却普遍拥有战斗精神,进入八强他们已经创造了世界杯历史上的最好成绩,而1/8决赛战希腊,他们在10人应战的情况下坚持了几乎1个小时,这样的战斗精神将继续支撑他们坚持,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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